,兄长沈从兴并无过错,是有苦衷的。
小沈氏自己想不明白为什么自从到了京都,总是自己家步步错,处处错。
小沈氏觉得是太子进了谗言,拉着沈从兴,声泪俱下地哭诉道:“哥哥,一定是太子,除了太子还有谁?只有他,英王被禁足了,朝堂就他一家独大了。还有盛四姑娘,今日姐姐独独留下了她说话,肯定是她和姐姐说了什么,平常看着她一副清高温和的模样。”
沈从兴闻得此言,恨不得即刻堵住小沈氏的嘴,厉声呵斥,“住口!看来我平日亦是将你娇纵过度,惯坏了性子。”
小沈氏满心不服气,带着哭腔质问道:“哥哥你是不是也忘了嫂嫂?平姐姐是嫂嫂的亲妹妹呀!”
沈从兴气得抬手欲打,然手掌悬于半空,却终究是怎么也落不下去,末了,只能狠狠甩给自己一个耳光,那清脆声响在寂静屋内回荡。
沈从兴手指小沈氏,压低嗓音怒喝,“太子也是你能说的?盛四姑娘也是能说的?若是传出去了你也不要命了是不是,你以为他们喊我一声国舅,我就是真国舅了?我算是什么国舅。”
言罢,沈从兴转身望向窗外,眼眸之中尽是凄凉之色,喃喃自语道:“我是一步错就步步错了。”
小沈氏听闻沈从兴这一番悲戚言语,缓缓擦干眼泪,情绪渐渐冷静下来,“哥哥是有苦衷的,你也是为了保全邹家的地位和富贵,我们欠邹家的情,是怎么还都还不完的。哥哥,我去求见太子,去求求盛四姑娘,哥哥,我们该怎么办呀?”
沈从兴依旧低着头,身形颓唐,在屋内缓缓踱步,仿若失了灵魂的木偶。许久之后,才幽幽吐出一句话,“我们不做什么才好,做的越多,错的越多。”
小沈氏望着沈从兴的背影,目光呆呆的看着“可是,哥哥,平姐姐怎么办呀!”
沈从兴只是低着头,背对着小沈氏,仿若被抽去了脊骨,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