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，我还是把事情弄明白，才能安心。

约翰医生虽然说得很严重，但我觉得，事情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，当初再悲痛，现在也不至于怎么样。

不过调查的过程并不顺利。

我手里掌握的信息只有一个名字，但本地叫程楠的就有十几个，全国更是不计其数。

如果我一个个的调查，无疑于大海捞针。

后来我转念一想，既然刘迦跟林唐都知道程楠，那她多半也是我们的同学。

于是我找到了我那年的毕业名单，果然发现了线索。

我、沈黎、刘迦、林唐的名字都在，程楠的名字也在。

果然是同学啊……

查到这里，我莫名开始紧张了起来，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。

深吸几口气，平复了心情之后，我才颤抖着手，找到了当时我们导师的电话号码，拨了过去。

导师姓李，电话接通后，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：“李老师，我是您之前的学生，叫陆湛，不知道您……”

还不等我把话说完，导师便打断了我的话，开口问道：“是陆湛啊，我之前听说你的身体不好，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
原本我还担心他可能会不记得我，却没想到他不光记得，甚至还知道我身体不好。

可惜我没有关于他的记忆，也不好多说什么，只是说自己现在已经恢复健康了，然后就赶紧转移了话题，开口询问道：“我今天打电话是想跟您打听一个人，程楠，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她？”

“程楠？”电话那边的声音明显带着疑问，“程楠的事，你还需要问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