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让他的心头涌起一股寒意。
说时迟那时快,铭安的左爪子中突然凝聚起一把纸刀,右爪朝着鹤山轻轻一点。
鹤山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紧紧束缚,身体完全无法动弹,甚至连嘴巴都像是被封住了一样,无法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见过爹爹的兽人当然是越少越好了,只有死人我才放心啊!”铭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趣味的笑容,那笑容在鹤山的眼中显得格外狰狞。
紧接着,铭安手中的纸刀猛地向前一送,毫无阻碍地刺穿了鹤山的心脏。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喷出,但在即将溅到铭安身上的一刹那,他闪身躲开,没有沾上一滴鲜血。
鹤山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的血洞,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,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。踢了两脚鹤山的尸体,铭安又补了几刀。
而此时身后传来了家人们的呼唤,铭安的头开始剧烈的疼了起来,眼前出现了重影,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