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受了伤。”
秦安不着痕迹挣脱她的手,俊朗脸庞浮现几分疏远。
这副态度令众人神色更难看了几分。
国公夫人眼含歉意,欲要说些什么。
秦安打断她的话,嗓音微冷,语气更显嘲讽:
“若是没猜错,自从斗奴场出来那刻,夫人对秦安一直颇为嫌弃。甚至不惜为了亲生儿子的婚事,稳定国公府的地位,将秦安推给公主。”
“更讽刺的是,秦安都遂了你们的愿了。却因公主青睐有加,怕秦安得了势报复国公府,你们便想用如此腌臜的手段毁掉我与公主的婚事,就因我不是你们亲生......”
“安儿!休要胡言!”
国公夫人脸色骤变,尴尬的抽回手:“我们何时用腌臜手段对付你?”
她只觉得真心被秦安屡屡糟蹋,十分寒心地落了泪:
“摆明就是你明知有婚约在身,却不知廉耻地在外寻花问柳,恰好又遇见歹人起了争执受了伤。”
“你回来娘一句话未责备与你,你反倒来怒斥我们的不是了?你的良心何在?”
见夫人痛心疾首,裴景恒的脸色也愈发难看,甩袖一哼:
“秦安,你莫忘了是我们国公府养育你成人,如今你做出如此不堪的丑事,居然还敢指责我们?!”
“还妄图污蔑长辈,简直枉费我国公府这么多年的栽培!”
一旁的裴焕见状,嘴角微不可察地扯了扯。
秦安如此一闹,父亲和母亲只会对他越发失望。
秦安眸色阴沉,嘴角勾勒出冷笑:
“你们栽培我?那为何将我丢进斗奴场,让我替裴焕吃那种苦?”
闻言,国公夫妇神色僵硬。
这......
裴钰见状实在没忍住,冷嗤一声:
“秦安,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
“若是没有我们国公府,你真会锦衣玉食十七载,替阿焕受苦是你欠他的,欠我们国公府的!””
“郡主莫忘了,你那二十鞭抽在秦安身上那刻,秦安已经不欠你们分毫!”
秦安侧身,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裴钰:“但敢问郡主,昨晚秦安被人算计中催情香之事,可问心无愧?”
裴钰顿感羞辱:“秦安,你......休要污蔑我!”
但刚秦安的一番质疑,引起了国公夫妇的侧目。
“钰儿,安儿所言何意?”
国公夫人神色微凝,皱眉问道。
裴景恒眸光微眯: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裴钰脸颊微红,支吾道:
“娘,女儿也是听闻秦安在外寻欢作乐,才派丫鬟去查探的。谁知,居然听闻他竟为了寻刺激,与那女子点了催情香......”
说着,她似乎难以启齿,低垂下头不再吭声。
他的语气淡漠,透着不悦。
裴焕见此,忙拉着他的胳膊解释道:
“爹,您消消火,咱们还是快去看看祖父吧。”
他心虚的扫了眼秦安,生怕秦安拿出证据来。
万一阿姐败露,他也难逃干系。
所以,此时绝不能节外生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