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声拉着程安宁的手去小区其他地方逛了一会儿,小区还是以前的小区,不过这么多年过去,多多少有些变化。_兰¨兰.蚊.血. !冕~费?悦!渎!
景观树愈发茂盛,高高耸立,一场台风过后,城市焕然一新。
路上碰到几个玩滑板车的小孩子差点往程安宁身上撞,被周靳声及时截住,他板着脸教育:“谁家的小孩,没大人?”
几个小孩子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样子,能跑能跳,正是狗都嫌弃的年纪。
“在车来车往的道上玩滑板车,没大人看着?”
几个小孩你看我我看你的。
被周靳声吓到了。
周靳声板着脸,很能吓唬小孩子。
程安宁拉了拉周靳声,和几个小孩说:“这里很危险,小区这么多车来来往往,你们又不看路,被车刮碰到了怎么办,别在这里玩了,快回家去。”
周靳声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“走吧。”
送钥匙的朋友已经过来了,送了钥匙开了门,带他们进去看了。/秒/蟑^踕/暁¨税?枉_ .追?醉~薪¢漳/截\
院子的花花草草还有几颗活着,墙砖脱落,处处都是破败的景象,哪里还有当年的繁荣。
厚重的大门推开,发出沉重的声音,灰尘也扑面而来。
周靳声将程安宁护在身后,程安宁冒出头来,嘀咕了句:“不会有鬼出来吧?”
“美恐看多了你。”周靳声说她。
“这是中式恐怖片,不是美式恐怖片。”程安宁戳他胳膊,“你别以为我分不清,中恐代入感很强的,美恐代入感没那么强。”
“还有这说法?”
“是啊,所以我不敢看中恐,我看美恐。”
周靳声嫌弃看她一眼:“那你还害怕?”
程安宁急了:“你少管!”
周靳声那位朋友稍微年轻一些,刚刚自我介绍叫做徐峰,说:“周老师,您和师母的感情还是那么好。?微~趣~暁.说- +追′醉*欣`蟑?节?”
程安宁难为情笑了笑。
周靳声说: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徐峰说,“周老师,师母,你们小心点。”
周靳声领着程安宁进屋,还是当年屋内的摆设,木制家具没有坏,除了落满了灰尘,和随处可见的蜘蛛网,和他们当年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。
程安宁动手摸了摸那道中式屏风,说:“这是什么木头,这么多年没有坏。”
“这些木头都是红木,耐潮防虫蛀。”周靳声说,“南方气候潮湿,家具一般都是用的红木,可以保存很多年。”
程安宁压根就没关心过这些,她不感冒。
徐峰说:“是啊,师母,我们这地方回南天的时候屋里跟下雨一样,我爸妈也喜欢木头家具,很耐用。”
程安宁左右看了看,说:“能上楼吗?”
“可以啊。”
周靳声领着人上楼。
来到以前程安宁住的房间,里面空空如也,就剩了床和衣柜、书桌,没什么稀奇的,又去了周靳声以前的房间看,里面也是什么都没有了,隔壁原本是练琴房,后来周靳声“结婚”,说是改成了儿童房,那架钢琴被搬走了,年代久远,那架钢琴已经不能用了,留在他们现在的家里当纪念。
周靳声深深瞥了程安宁一眼,故意问她:“熟不熟悉?”
“熟悉什么?”
“你说呢,经常看恐怖片被吓到,大半夜跑来我房间。”
程安宁“嘁”了声:“你还好意思说。”
她暗暗掐他胳膊,从他眼神看出来他才不是想说这事,而是想说其他的,她可太了解他了,老不正经,都多大人了,还有他学生在,多丢人啊。
周靳声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,“好了,没什么好看的了,都是灰尘。”
徐峰说:“对了,周老师,您还记得周宸的儿子周秉南吗?”
“记得。”
当年周家倒台,周秉南大学没继续读下去,跟着他外公外婆回了苏南,后来他母亲梁湾刑满释放,回了苏南,周靳声一直防着,没让他们再掀起什么波浪,孤儿寡母的,加上周秉南没完成学业,梁湾筹钱,变卖家产,带周秉南又出国上学去了。
申请的学校自然是给钱就能上,比水硕还不如的学校。
之后一直在国外了。
周靳声很防着周秉南,知道这个货不会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