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一再重申要公开传达不要私下谈话了事。”
剑辉说:“这是事实,扣吧,我没意见。”
我说:“准是供应室那帮人。”
李护士长说:“这会儿,供应室那些家伙们一定高兴得疯了。”
大家都附和,人人都明白剑辉是受到了报复。
科主任一贯偏爱才子,她立刻问大家:“我们是否应该向院里反映一下这件事的原委呢?”
除了我一个人说好,其他人都沉默了。
据说有一次听某学术报告,科主任和剑辉坐在一起,一个国际上很有名气的妇产科专家金斯基女士特意着人请剑辉,握着她的手说:“我握的是双‘金手’,不是吗?” 剑辉向金斯基女士介绍了科主任,说:“她是我的老师,我是她教出来的。”从此,科主任就格外对剑辉宠爱。
这段故事在科里流传,人人都说是听人说的。我不信,剑辉没这么会做人,嘴巴也没这么甜。科主任没真格地带她做学生,她编不出那样的话来。我曾想就此事问问剑辉,又觉得未免小家子气,也就姑妄听之。这个小故事对剑辉着实不利。大家都觉得科主任有私心,谁都不愿为人家的私心当炮灰。
其实用超喂奶时间在我们医院已经是年代久远的老传统了。也许从第一个母亲就开始了。从来没有人责备为了儿女多用几分钟时间的母亲们,人心毕竟是肉长的呀。
托儿所的阿姨们为剑辉打了个抱不平。
剑辉是全托儿所最讨阿姨们喜欢的母亲。她文质彬彬,大方和气。她的小丫最漂亮,最干净,被母亲照顾得最周到。剑辉心疼女儿连同到心疼阿姨。她说她的小丫让阿姨
们费心了,费神了,常送水果糖之类酬谢阿姨们。
扣除剑辉季度奖的那个月,正好托儿所开展评“好妈妈”活动。剑辉被阿姨们一致选举为“好妈妈”。院计划生育办公室举行发奖表彰大会。当着全院育龄妇女的面,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给剑辉挂上了“好妈妈”大红花,并发奖金六十元。院办的领导被邀参加了会议。供应室的娘们一个不落全在会场上。
剑辉被扣了三十元奖金,又发了六十元。
听说会后她在托儿所激动地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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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有教养和幽默是一个男人顶重要的性格。我原以为剑辉的丈夫就是这么个理想的男人。过去剑辉交男朋友从不瞒我,这次我知道老楚,他们都要结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