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过去数百年才对。

“九年来！可不就是数年吗？”李长生讪讪地应着。

“才区区九年，的确是没有多少光景。”

九年，不长，其实，也不算短。

“周上神，怎么还带来两只……妖。”

李长生有点警惕地看着白蚕和白夕娘。

“不必惊慌，她们不是来自妖墟的妖！”周云平淡地回道。

“哦，那便好！”

李长生客客气气，仿佛这里并不是周云的故乡，而他李长生才是东道主一般。

“张城隍如何了？”

“张城隍，不太好！”李长生叹了一声，“五年前，他与一只大妖战斗，损了根本，还好有许仙人前来续命，不然，早就陨落了。不过，结果还算不错，张果君城隍，再活个几百年，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
“刘土地呢？”

“他？”李长生脸色微变。

看李长生的表情，周云已经猜测到。

“刘土地被作乱的妖击溃了神识，不复存在了。”

说着，李长生将周云往云浮县里面让去。

周云一路走下去，将这显得有些破败的城池看了一遍。

程三关的酒馆关了。

李长生道：“郑七弟一家被妖杀死了，云浮酿，恐怕再也喝不到了。”

周云又来到李恪然的画馆，也是大门紧闭，上面写着转让的字眼，显然还没有转让出去。

“李恪然也被妖杀了，他一家人，死的很惨。没办法，那段时间，妖魔横行，很多老熟人，都归入阴司。”

周云不由一叹，这也是他绝对没有想到的，出去一趟，回来云浮便物是人非。

最后一站，自然是去了周小洛家里。

上次遇到周小洛，他并没有提起姐姐，也没有说让周云回去的话，总之，有关云浮的一切，他都没有提起。

如今看来，他才知道，周小洛有心。

既然物是人非，周灵然终究也没有等到周云回来。

“灵然小姐是寿终正寝的，寿元不够长，但也还可以。”

周云驻足良久，然后前往南山，去见了许因果、苏芒，还有那只小白狐知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