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和隐痛。

“你在胡说什么，你那天明明答应了我会等我来接你的，你明明和我有了约定的，妩妩，我真的只差最后一步了，你相信我好不好，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你的！”

他以为是圣妩在害怕上帝的追责和惩罚，才故意说了这些气自己的话。

“你在逃避。”

听着他给自己找的借口，圣妩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收敛起，唇瓣微扬，转而一副极为嘲弄的讽刺讥笑。

“妩妩，你不要开这种玩笑，我知道你不会狠心离开我......”

就在路西法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。

“噗！”一声。

利器入肉的细微声响。

“......”

他青蓝琉璃色的瞳孔倏然骤缩，嘴角的话咽在喉咙间，抱住圣妩的手缓缓落下。

路西法凝滞着缓缓垂下眸子，看着圣妩拿着三根锋利无比的洁白羽毛，刺进自己心口的位置，奇怪。

他一向不怕疼的，为什么会感觉心口在撕裂着滴血。

刹那间，他鎏金色的血液浸染了白色的衣袍。

“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开玩笑么。”

圣妩纤纤细手握着他曾经送给她用来保护自己，如今却当做伤害他利器的三根羽毛，语气幽冷，一双黑瞳毫无波澜地望着路西法。

那一瞬间，路西法看着她的眼中没有温度，比动物还要没有感情，更没有之前对他的爱意。

“你......为什么？”

路西法呼吸轻颤，身躯一抖，他没有直接抬手打飞伤害自己的圣妩，而是苍凉满目地紧凝着圣妩，青蓝琉璃色瞳孔倏然薄红着，失望而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，眼神都快碎了。

他第一次尝试到被背叛的滋味。

那一颗真心在这一瞬像是被踩入尘埃，践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