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妖脸庞透出笑容。
回身回到草舍,替主人打扫起了院子。
从一个箱子中取出红烛,囍联,显然早就做了准备,憨厚道;“主人应该用的到了吧,有了女人,就不会那么臭了…连我一个妖怪都受不了。”
青州。
无情涯。
谭玄策少年身影盘坐在涯洞内,不眠不休,抄录着墨书。
他补全了儒书。
入了圣,如今却将手伸向与儒者不对付的墨者思想。
为了谁,不言而喻。
逝去的老友,无有为,兵者书他也抄完了。
此时涯洞内早已经被书简填满。
“外公,这么做,值得吗?否定自己的道路,你会死。”安靖举身影落下。
看着神情认真不断篆刻字迹在竹简上的少年。
少年白衣扫了扫竹简,随着他抄录的越来越多,身躯儒者浩然气机越发稀薄。
头发也开始变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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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发童颜。
“这些浑小子不太尊敬我,我可是比他们大一辈,与安无涯一个时代的江湖客,虽是忘年交,但我的人生,需要比他们高级点…”
“真的如此想?”
安靖举似乎有些释然,尊重着谭玄策的选择。
哪怕他知道外公这是在作死。
失去儒者入圣境界,他独特的返老还童,也会失去。
生机会越来越少。
否定了自己一生的道路,必死无疑。
“我否定的只是道路,不是我的人生,小子,别在这待着,我可不想在你眼前断气,搞些泪眼婆娑的戏码,补全墨书,无有为应该会很开心,补全兵书,我那女婿安云瞻,怒江翡也会开心…”
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我在人间又没瞎,怒江翡没了我还能不知道?”
“告诉李白,总要留个人记住我们,别学我,我们死的都太利索,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,留下什么要自己决定。”
安靖举行了个晚辈礼。
身影缓缓退出涯洞。
外公骨子里就是个真正的儒者,礼不可废,他要的便是尊重,而不是像那些老友一般没大没小。
太过亲密,他实际很不喜。
待安靖举退出涯洞后,谭玄策抬起头,扫了眼四周的书柜。
幼稚的留下一张纸条,还咬破手指,一副泣血血书的模样;“李白,老子的书,给老子保护好,不然死了化鬼,天天拿鞭子抽你,你那散文诗,狗屁不是,百无一用是书生,下辈子,如果真有的话,老子打死不当书生。”
这是儒者与儒者之间的对话。
喜欢安妖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