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自荐者手中像蛇
一样灵巧,每一下下去都贴心切肉。土司说,很好,你是干什么的。
“下人是烧木炭的。”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不敢有自己的名字,等着土司亲赐。”
“知道这样你就是我的家奴了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我把你们这些人变成了自由民,你又想当奴隶。”
“下人就为土司惩治那些不守新规矩的人,请你赐我名字吧。”
“你就叫尔依了。”
“可以请问主子是什么意思?”
“既然要当奴隶,还在乎一个名字有没有意思。这个名字没有什么意思,这个名字就是古里古怪的,和你这个怪人不相配吗?”
这个已经叫了尔依的人还想说什么,土司一抬手,把那句话从他嘴边压回到肚子里去了。土司叫道,书记官,拿纸笔来记,某年月日,岗托土司家有了专司刑罚的家奴,从砍头到**,都是他来完成,他的家族也要继承这一祖业。行刑人不能认为自己和别的奴隶有什么不同,不准随便和土司或土司家的人说话,不准随便放肆地用一双狗眼看自己的主子。如果平时拿了我们的权威的象征,也就是刑具到处耀武扬威的话,砍手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