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在外面,死在外面,和着她的痛苦,一起被时间掩藏。
她赶过顾言走,打过骂过,顾言却像呆滞的木偶,傻不愣地坐在地上,任由那些粘稠鲜艳的血从他头上滑落下来,连痛都不会喊。
他们互相仇视,他们互相折磨,却谁都不肯先松开手里的绳。
偏要斗个你死我活。
“你只是…只是一个不正常的怪物,有谁…”宁婉面目癫狂,大口大口地喘息,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回鸣,直勾勾地看着他,“…会真心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