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弄完后都快过去一个小时,傅明玉的蛋炒饭早就凉透了不能再吃,顾言身上横着乱七八糟的液体,被傅明玉抱在怀里哄。
“好了好了,哥哥错了。”
顾言靠在他身上抽噎,细长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角,脸颊蹭弄,把眼泪全抹在他的脖颈上。
“说好只,只摸摸的呢。”他哑着嗓子,埋在他的颈窝掉眼泪,“骗子,我都好痛。”
“哪里痛了?”傅明玉低笑,手掌沿着他颤抖的脊背用力安抚,“小bī慡得喷了一次又一次,花儿,这叫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