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可能有什么不一样。
他尿了一半,舒慡的扬起头,下身得到释放的舒适,甚至比傅明玉的爱抚来的更慡,他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哼出声,低喘着开口。
“嗯…舒服。”
“小骗子,gān什么呢。”
身下的冲撞停了下来,半硬的柱身被人突然握住,傅明玉咬着他的耳垂,指腹又蛮横的堵住jīng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