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野在外面轻声敲门,提醒他时间快到了。傅韶抓着谢敛的手哄他,“爸爸要去忙一会,先让林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。”
“不好。”
谢敛闭着眼睛,“等你。”
“爸爸要去很久。”
“那也,等你。”
傅韶拗不过他,只好帮他穿好衣服,又抱着他出门,让林野待会在酒店楼上开个房,陪着谢敛。
林野一愣,低声问他,“小敛也去吗?”
傅韶摇摇头,“脾气越来越大了,哪里说得了他。”
傅韶的饭吃到一半,就推脱着要走,说家里还有人在等。在场的都是人jīng,傅韶这一年为了家里的小儿子推了多少邀约,一堆人心里一肚子数。有人开口调笑他,说人家都妻管严,怎么到你这变成儿管严了。
傅韶没放在心上,毕竟谢敛和一般的孩子不太一样。他到了楼上去接谢敛,林野开门的时候指了指沙发,小声的说,“又睡了。”
“下午的时候我问过了,林鱼说小敛蹲在公司门口的花坛那,蹲了好久都没怎么动。她看着好玩就去问了一嘴,小敛才回她说来找您的。他不敢进来,可能是怕人多吧。林鱼看他一个人,就把他领了进来。”
前台认识谢敛,自然是领着他们俩进了楼,林鱼要不是有谢敛陪着,又怎么能踏进傅韶的办公室。傅韶点点头,径直往沙发那走。
现在已经九点半,傅韶看着睡的跟猪一样的谢敛,叹了口气说算了,就在这睡吧。他给家里去了个电话,又小心翼翼的抱着谢敛放在chuáng上,谢敛这次睡的熟,傅韶晚上喝了点酒,动作不算轻,他都没醒。
半夜的时候傅韶觉得身边热的出奇,耳边好像还有一阵急促的呼吸声,手心里滚烫炙热,他蹙着眉头睁开眼,就看见谢敛跪坐在他身边,握着自己的手在给他手yín。
“嗯…傅韶…”
他的yīnjīng肿的很高,看见傅韶醒来,顶端的jīng头还渗出了yín液,他喘息着又往前膝行一步,拽着傅韶的另一只手去搓磨jīng头。
“摸摸我…傅韶…”
傅韶的掌心有茧,直直抵在他的马眼上,谢敛咬着唇闷哼,他被磨的头皮发麻,细直的yīnjīng都胀大了几分。
“啊…舒服…”
房间里一下子热了起来,热的傅韶口gān舌燥,脑子像生了锈一样反应不过来。
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谢敛的手,那只莹白细长的手搭在他的手上,两手合住的里面是谢敛笔挺秀气的yīnjīng,傅韶帮了他两次,他终于找到了门道,握着傅韶的手上上下下的撸动。
青筋凸起的柱身剐蹭到了傅韶手心的粗茧,慡的他打了个颤,眼角不自觉的沁出泪来,他半张着嘴呼吸急促,抵着yīnjīng直往他那戳,晕红的脸上满是chūn色。
“傅韶,傅韶!”
谢敛发出一声高昂的短促,jīng头猛的she出一股浓稠的粘液。
很浓,但不难闻,只有一股浅浅的腥臊味。
谢敛she的很多,囫囵都she在了他的身上,脸上还被溅了几点。他的手被松开,摊在chuáng上,谢敛得了趣,半眯着眼趴到他脸前,小声的夸他。
“傅韶,你好棒啊。”
傅韶瞳孔紧缩,心瞬间跳的很快,他的嗓子甚至都紧的说不出话来。这是他常用来夸谢敛的话,他倒是聪明,还会反用在他身上。
发泄过后的少年疲倦来的很快,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,软软的靠着他躺下来,很快就又睡了过去。
他半褪的内裤还卡在腿间,沾着粘液的细嫩性器软软的趴在身下,傅韶木着张脸从chuáng上爬起来,僵硬着身体往浴室去。
他被谢敛给蹭硬了。
浴室里开了盏昏huáng的灯,傅韶撑着墙,身下的手快速撸动着粗硬的性器。但他弄了半天,身下都没有要出来的迹象,他喘着气胡思乱想,脑子里一会是他不知道多少任的女友,一会又是堆积如山的工作,最后都定格在谢敛那张惑人的脸上。
“傅韶,你好棒啊。”
他的声音软绵绵的,连呼吸都是轻柔的。脸上残留的jīng液还没有擦gān净,在热气的升腾下被递到鼻尖。傅韶闭着眼乱想,也不知道谢敛是什么做的,为什么连jīng液都都这么好闻。
“嗯…”
傅韶低喘着she了出来。
花洒还在咕咕的冒着